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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福特推文《夫君历劫》|前沿资讯

2023-04-22 11:30:11来源:哔哩哔哩

我夫君历劫的时候多了个白月光,我打算偷偷处理掉她...

我跟我夫君从小互相看不上,但还是成了亲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新婚当夜,他说他是不愿意跟我成亲的。

于是我独自坐在龙凤榻上,干饭。

后来他去历劫,有了个白月光。

算不上月光吧,就是下凡历劫时的人情债,我这个做媳妇儿的悄悄处理掉就好。

哪知被他发现了。

我带着破罐破摔的架势质问:“你不是念了她七百年吗?好容易找到了,不如直接接进宫算了

!”

他擦了擦我的脸,笑道:“对付你一个已心力交瘁了,哪有工夫管别人?”

这,怎么和想象中的剧情不一样?

我出生那日,爹爹带兵平定花妖叛乱,重振天威。他认定此乃大吉之兆,欲为我取名大吉;后来碰上位算命先生,拿生辰八字一对,说我命里缺水,名里该补上,于是实在地给我起名淼淼。

炎君之女叫淼淼,有些不伦不类。娘起初很反对,说神仙找凡人算命求名,实在不像话。

直到听说备选名是大吉,便妥协说“淼淼就淼淼吧”。

这事乳母同我讲过,逸阳大哥又讲一遍,只为证明我爹把我锁在房里、逼我嫁人,不是因为他不爱我。

我深知爹娘的爱女之心,只是不解,为何非让我嫁给凌宇那个脓包。

凌宇还是太子时,我就见过他,瘦得弱柳扶风,拉不动弓、提不起刀,偏爱做木工;跟他比划两下,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哇”地哭了。

娘装模作样打我几下,责骂道:“放肆,快跟殿下赔罪!”

这一打,我也“哇哇”哭了。

天后大笑:“这俩孩子好玩,以后成了亲才热闹。”她和我娘都是天界赫赫有名的女将,几万年前拜了姐妹。而我跟凌宇的亲事,更是出生前就定好了。

现今天后成了天母,下的第一道懿旨,便是召我入宫完婚。

我自是不情愿。堂堂战神之女,刀剑骑射无一不通,去当个劳什子天后,和嫔妃宫娥斗法,简直有辱门楣。

战神本尊却不以为意:“凌宇这孩子不错,你别挑了。”

这是亲爹说的话吗?我暴跳如雷,差点掀了桌子。爹为了让我冷静,施个结界,把我锁在屋中。我绝食反抗,绝了两顿,就绝不动了。

逸阳大哥端着山楂糕来看我,我扯着他哭:“逸阳大哥,你带我私奔吧。逃出九重天,再不回来了。”

他俯下身,掏出手绢给我擦眼泪:“我受炎君深恩,怎可行此不义之举?”

最后一招也黄了,我含泪吞下山楂糕,被八个侍女换上盛装,推进凤辇。临行前,逸阳大哥将七宝刀赠予我,此物能斩仙伏魔,贵重无比。

我推拒着,他笑了笑,眼睛像在看我,又像是越过我看着更遥远的地方:“当年下凡时借了这匕首,闹着不肯还;如今懂事了,倒跟大哥生分了。”语毕,将宝刀塞给我,跪伏于地,朗声道,“恭送娘娘凤驾。”

我攥着匕首,没出息地红了眼眶。

2

新帝大婚,万神朝贺。

喜帕又厚又沉,长至胸前。我躲在下头,不动声色地从袖口摸出一块糕饼,放到嘴里慢慢嚼。仪式时间久,逸阳大哥怕我饿着,给我揣了包山楂糕。

折腾大半日,终于被扶进寝宫。刚一坐定,喜帕就被我扯了下来。迎接我的是宫娥们讶异的目光,和一张眉目疏朗的俊脸。

“你还挺急。”小伙儿一怔,随即笑起来,眼睛微弯,像两道新月。

这么一笑,我便认出了他。凌宇模样变了不少,笑眼却如初。

“闷死人了。”我没好气地说,指了指似有千斤的凤冠,“脖子都快压折了。”

他站起来,一手扶着头冠,一手将发梳挨个拆下。不一会儿,负重撤去,我神清气爽。

我长舒一口气。男大十八变,千年不见,他就从瘦弱的毛头小子,长成了伟岸的长身美男,或许连爱哭的毛病,也一并改了。

这么想着,我心里总算畅快一些。斟了杯梨花酿,刚抿一口,见他目光灼灼盯着我,顿时呛着了:“咳……你看什么……”

他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背,沉着脸说:“我是不愿娶你的。”

我咳得更厉害,一脸愕然。

不愿娶我?被木剑怼哭的怂包,我稀罕嫁么?

我强压怒火,皮笑肉不笑:“巧了,我也不愿嫁呢。”

他没说话,给自己斟杯酒,将筷子推到我跟前。

我硬推回去:“不吃,不饿!”其实我饿死了,一包点心哪能填满肚子。

他夹了块荷叶饽饽,在我的死盯下,缓缓开口:“你点心吃多了,当然不饿。”

我霎时哑口无言,想不通他如何透过门帘似的盖头,看见我在干嘛。

他埋头吃饭,并不看我,倒弄得我有些紧张。不一会儿他便搁下碗筷,淡淡道:“我去暖阁睡。”

去吧,有本事睡外面。我望着满桌佳肴,胸口闷得发慌。

新婚之夜,我独自坐在龙凤榻上,抱着一盘荷叶饽饽猛吃。

3
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帝后新婚不同房的事,不知被哪个大嘴巴传了出去,直传到天母宫中。

我被天母召见,哪知娘亲也在。两姐妹热火朝天地聊,一旁的凌宇正襟危坐。

娘数落我:“淼淼被她爹惯坏了,性子火爆,不知礼数。若有错处,陛下罚她便好。”

天母拉着我的手:“妹妹哪里话?咱们淼淼性子多好,我喜欢着呢。倒是凌宇这孩子,笨嘴拙舌,脾气还倔,你多包容些。他要欺负你,母后替你做主。”

凌宇腰挺得笔直,斜睨着我:“母后多虑,谁都欺负不了她。”

要不是两家的娘都在场,我真想像小时候一样,随手抄起一把木剑,打得他哭鼻子。

“母后放心,”我挤出一丝笑容,“我们挺好的。”

“是了,小两口闹别扭,当不得真。”天母笑得慈和,转向我娘,“妹妹,咱们去散步,让孩子们自己解决。”语毕,二人携手步出殿外,带走一众宫娥,留我和凌宇面面相觑。

殿门一关,我发觉不妙,慌忙去推。不出所料,雕花楠木纹丝不动。父辈想布结界时,可不管你是天帝天后。

我怒瞪他:“都怪你,睡什么暖阁!”

凌宇怔了怔,挑起一双剑眉:“怪我?你倒愿意同床共枕?”

我理直气壮:“你可以打地铺啊!”

他语塞,从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往榻上一坐,不理我了。

我因没用早膳,早已饥肠辘辘,瞟见桌上的糕点,想也没想,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。

他抱臂看我狼吞虎咽,忽道:“玩游戏吗?”说完坐到对面,从袖中摸出几个小木球,“抓子儿,会玩儿吗?”身为天帝,竟随身带着木球,可想见多不务正业。

我不屑:“陛下当年输了几盘?”

那时他被木剑吓哭,逼得我陪他玩了半天抓子儿,连输几十把,还拍手叫着“再来”。

他排开木球,笑道:“这次,我肯定赢你。”笑容陌生又熟悉,看得我一恍神。

“陛下要输了呢?”我赶紧问,借以掩饰一瞬的慌乱。

凌宇向后一靠,笑意更盛:“凭天后处置。”

“好!”我信心满满地去抓木球。他忽然覆住我的手,温暖的触感顺着经脉烧上了脸,双颊似被点燃。

这时,他挨我很近,眼如碧波深潭:“朕要赢了呢?”

“你欲如何?”我紧张地问。

凌宇指了指桌上的五色点心,促狭一笑:“天后再用糕点小食,必得经朕允许,如何?”

4

那日,我输掉了自由吃点心的权力。

我的反应能力并未退步,只是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——手掌尺寸。小时我俩的手一般大小,我凭敏捷取胜;现在千年过去,他的手掌比从前大了一倍,自占优势。

我指责凌宇耍诈,他耸耸肩:“诈在何处?”

事实证明,帝王耍赖毫不逊色,当下便抢走我的糕点,洋洋得意地品尝起来。

回到寝宫,侍女捧着一个漆金点心盒:“娘娘,逸阳将军命人送了瑶宫十三味。”

我双眼放光:“快放下。”

侍女笑靥如花,恭敬道:“陛下吩咐,送去紫霄宫。”我只好眼睁睁看它离去,心如刀割。

看了会儿话本,仍咽不下这口气。我叫来掌宫宫娥:“陛下有何弱点?”

掌宫跪在榻前,平静回话:“陛下没有弱点。”

我不信,换了种问法:“那陛下除了木工,有何挂心之事?”

她犹豫片刻:“陛下历劫之事,娘娘可知?”

九重天上无人不知,他下凡时,投生于官宦之家,整日游手好闲,吃香喝辣,不知历的哪门子劫。我当年可是投生成了武功高强的女侠,扶危济困时差点把命丢了,那才叫历劫呢。

见我点头,她接着说:“陛下那时身受重伤,得一女子相救才度过此劫。因而感念于此,一直在找她。”

按我博览的话本,这女子恰是我投生凡胎,因此与凌宇结下前缘,七百年后结为夫妇,皆大欢喜。

虽对凡间经历记忆模糊,但身为侠士,救人危难理所应当,稀里糊涂救了他,也不是不可能。想到此,我明白了为何爹娘逼我成亲——正如月老伯伯所说,“前缘既结,不可不了。”

我了然:“那女子可是位侠客?”

掌宫蒙了:“娘娘听岔了吧?那女子能治伤,该是一位神医,并非什么侠客。”

我也蒙了,这跟话本不一样啊。

“侠客不能会医术吗?”我不死心地补充。

她深深看我一眼,颔首道:“娘娘,那女子姓江,名清涵,家中世代行医。”

眼前浮现出那夜凌宇的表情,我心一沉:“要是找到这女子,凌宇打算如何报答?”

掌宫低头不语。

她不说,我便全明白了,冷脸道:“凡人寿数有限,七百年了,他哪里找去?”

“据说,陛下赠其玉容丹两颗,可保青春常驻。”宫娥向我一叩首,“此事本不该说与娘娘,然则奴婢既侍奉娘娘,自当知无不言。娘娘心中有气,奴婢甘愿领罚。”

“本宫又不生你的气,罚你做什么?”我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
那天稍后,紫霄宫来了使女,提着龙凤呈祥的红木食盒,行礼道:“禀娘娘,陛下正处理公文,稍候便来。特命奴婢送来点心,请娘娘品尝。”

我斜倚着榻,淡淡道:“点心放着,陛下就不必来了。”

迎着使女讶异的眼神,我接着说:“本宫的暖阁还在收拾着,陛下来了,没地方歇息。”

5

听说凌宇气得不轻,差点砸了他的木工活。

对着前来禀报的侍女,我面无表情:“陛下没气哭吗?”

侍女面露尴尬:“娘娘这又何必?陛下恼了,于娘娘有何好处?”

我不答话,细细擦着七宝刀的金鞘,表面风平浪静,心里恨得要死。一半恨他没眼光,一半恨我自己,输了游戏的一刻,心里竟有几分高兴,只因他开怀大笑的样子煞是好看,倒比赢了还叫人舒畅。

但不得不承认,他恼了,于我着实没好处。算算日子,已有月余没吃上糕点。这时,我格外想家,尤其想小厨房的山楂糕冰糖藕,酒酿圆子红酥手。想着想着,一个没忍住,就跑回了炎君府。

爹娘见了我,惊讶万分:“你回来做什么?”

“吃点心。”我答道。

不巧,府里最好的点心师傅,偏在那天回乡探亲了。娘安抚几句,就催我回宫:“天宫里什么点心没有?”

有是有,可我吃不得啊。顾及面子,我不敢细说个中缘由,只好赖在房里生闷气。

书架上整齐地摆着经卷札记,《玄黄录》的封皮下,藏着我的戏文话本。在书院时,先生常说人间这些东西趣味不高,我读得入迷,全没听进去先生讲了什么。

现在看来,什么前缘再续、宿命因果,果真都是胡说八道。

正欲烧了这堆荒唐故事,屋外忽传骚乱,只听侍卫脚步迅疾,停在门外:“启禀娘娘,圣驾亲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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